孙颖莎反手一板暴冲,乒乓球像颗小炮弹似的砸在对手台角,场边日本观众“哇”地炸开了锅。这姑娘才23岁,世界排名第一的宝座坐得比老北京胡同里的石墩子还稳当。隔壁球台王楚钦正跟德国老将奥恰洛夫较劲,比分咬得比天津狗不理包子褶还紧,小伙子擦汗时瞥见大屏幕上的实时排名——好家伙,横滨冠军赛男单前五名里国乒占了仨,林诗栋那小子居然排自己前头。
国乒这次出征日本的阵容有点意思。男队那边梁靖崑算是老大哥,94年出生的他在队里已经算“高龄”,后头跟着一水儿00后。林诗栋这小孩儿打球跟算盘珠子似的,每个球都拨拉得清清楚楚,最新世界排名愣是把王楚钦挤到第二位。女队更绝,孙颖莎带着王曼昱她们直接把前五名包圆了,蒯曼这小妮子刚过完20岁生日,积分就突破4000大关,活脱脱第二个“小魔王”的苗子。教练组这回是真敢放年轻人出去闯,要知道横滨这地界儿可不好打,六年前在这办亚洲杯的时候,日本观众那助威声能把房顶掀了。
日本队这回憋着劲儿要在家门口搞事情。张本智和早半个月就在社交媒体上晒训练视频,那反手快撕的力道,隔着屏幕都能听见乒乓球惨叫。他妹妹张本美和更是个狠角色,15岁就打进世乒赛八强,发球前那眼神跟小刀子似的。伊藤美诚虽然这两年有点蔫吧,可她那手颗粒胶打法还是能让对手喝一壶。更绝的是日本乒协把比赛安排在横滨文化体育馆,这地方他们熟得跟自己家后院似的,连地胶的弹性都提前三个月调试好了。
积分榜上的数字跳得比股票大盘还刺激。横滨冠军赛1000分的奖励,搁在奥运周期里那就是真金白银。蒯曼要是能闯进四强,世界排名能蹿到前三;王艺迪要是夺冠,立马就能把陈幸同挤下去。男队那边更热闹,林诗栋要是卫冕成功,00后登顶世界第一的纪录又能往前推——这可比他师父马龙当年还早两年。不过向鹏这些小孩儿压力也不小,打好了是“国乒未来”,打不好可能下次名单就看不见名儿了。
观众席上有趣事儿不少。有个大阪来的老爷子举着“孙颖莎必胜”的横幅,仔细一看底下还有行小字“我孙女说嫁人就嫁这样的”。第三排坐着国乒教练组,刘国梁拿着保温杯的手时紧时松,旁边李隼指导的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全是符号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道士画符。最绝的是日本电视台解说,看见孙颖莎打出神仙球直接破音:“这个中国选手难道是机器人吗?她的反应速度比新干线还快!”
赛场外的故事比电视剧还精彩。林高远没进名单这事儿,在乒乓球论坛上吵得比菜市场还热闹。有球迷翻出去年他输张本智和的视频,底下评论说什么的都有:“老将迟暮”“该给年轻人让路”,也有人不服气:“人家全运会冠军是白拿的?”不过国乒教练组心里门儿清,洛杉矶奥运会周期已经启动,现在每场国际赛都是年轻选手的投名状。你看美国大满贯赛男双派了黄友政,这小孩儿才18岁,打球风格活像二十年前的王励勤。
技术分析席的数据员忙得脚打后脑勺。他们发现个有趣现象:国乒女队平均年龄比日本队大两岁,可世界排名前十里日本选手就张本美和一个未成年。男队更邪乎,日本队三大主力平均年龄21岁,咱们这边王楚钦都算中生代了。松岛辉空那小孩儿接受采访说:“中国选手像高山,但我们日本队是地震。”这话翻译到国内社交媒体上,立马有人P了张图:富士山被乒乓球砸得火山喷发。
转播镜头扫到混合采访区时,王曼昱正用东北话跟记者唠嗑:“那球打得老带劲了,对面日本选手眼神都直了。”逗得在场中国记者嘎嘎乐。隔壁棚孙颖莎被日本媒体围着,小姑娘英语日语混着说,最后急得冒出一句河北方言:“这问题忒难了!”直播弹幕瞬间被“哈哈哈”淹没。要说最淡定的还属梁靖崑,有记者问他怎么看待年轻队友的冲击,这哥们儿咧嘴一笑:“我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,还在省队喂球呢。”
比赛打到半决赛那天,横滨突然下暴雨。体育馆顶棚被雨点砸得噼里啪啦,跟张本智和的吼叫声形成了二重奏。这小伙儿跟林诗栋打得那叫一个火星撞地球,第七局18-20落后时愣是连扳4分。决胜球是个擦边,林诗栋盯着那个小白点看了足足十秒——就差了这么一丢丢啊!观众席上有日本老太太激动得把应援棒都扔下来了,结果发现是中国制造。
女单决赛前发生个小插曲。孙颖莎的球拍检测时胶水超标0.01毫米,裁判组折腾半小时才放行。伊藤美诚在对面热身区一直偷瞄,心里估计在嘀咕:“这中国姑娘莫不是带着秘密武器?”结果比赛开始后,孙颖莎那反手拧拉就像装了GPS,指哪打哪。第三局有个球转了七八个回合,最后伊藤美诚自己乐了,用中文喊了句:“这也太变态了吧!”把当值裁判都逗得扶眼镜。
颁奖仪式上出现了戏剧性一幕。男单冠军王楚钦捧杯时,奖杯底座突然掉了,幸亏他反应快给捞住了。直播解说当场来了段单口相声:“看看咱们这冠军,领奖都不忘秀手感!”女单领奖台更有意思,孙颖莎够不着挂奖牌,蒯曼直接把她抱起来了。这画面在推特上疯传,日本网友评论:“中国选手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?”
回程的飞机上,教练组拿着平板电脑写写画画。李隼指导突然乐出声:“你们看张本美和这小妮子的技术分析,正手动作跟我年轻时一模一样。”刘国梁凑过来瞅了眼:“那您这是找到失散多年的日本徒弟了?”全机舱笑成一团。后排林诗栋戴着耳机看比赛视频,王楚钦路过时弹了他个脑瓜崩:“别琢磨了,下回哥教你治张本那小子。”
横滨的霓虹灯在云层下渐渐模糊,国乒的航班划过夜空。这次带回去的不止是奖杯,还有更重要的东西——那群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在异国他乡的赛场上,终于把“未来可期”四个字,踏踏实实地写进了比分牌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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