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4年深夜,伪军夫人拦住地下党:你是共产党?

141     2025-07-26 08:11:3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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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序章】

1944年1月2日深夜,一个戴着面罩的女人突然来到施亚夫家,一进门就问:“你是共产党吗?”

门没关好,城防图纸还放在桌子上,身份随时可能被识破,敌人随时可能动手。他只有72小时,这不仅决定着他自己的生死,也关系到两千人的安危。

潜伏英雄的逆袭:1944年施亚夫夜半险境

1944年1月2日晚上,施亚夫回到家中,刚一转身,就看到屋门开了一条缝。一个女人用黑布蒙着脸,身影一闪,迅速闯了进来。

她一开口,就让施亚夫感到一阵寒意:“你是共产党员吗?”夜色深沉,冷风刺骨,他只能看到女人眼中闪烁的光芒,这一夜,将决定他和两千人的生死。

沙维夫今年32岁,已经是一名中将,握有实权。上级认为他是可用之才,下属则觉得他是个强硬的人物。

他很清楚,这个位置风险极高,稍微一不留神就会满盘皆输。

他并非来自汪伪政权,而是来自江西苏区的老红军,经历过战斗,受过苦,也曾落过后方。

1935年在被围困时,他的腿受了伤,与组织失去了联系。但他没有放弃,反而通过改变身份成功回到了城市。

他不相信命运,也不认为忠诚能够救命,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和行动。

1942年,组织又联系上了他。他没说太多,只简单问了一句:“进去之后,要等多久才能开始行动?”

答案是:“两年。”

他点点头,说:“行了。”

他是新四军打入伪军内部的最深一层。

从当连长开始,只用了一年时间就升到了团部,接着仅仅花了四个月就掌握了敌方的电报习惯、武器位置和主要军官的行为特点。

他知道一个事实比任何人都清楚:获取情报并不需要完整的文件,一个动词、一次误会或一个眼神,都可能关乎生死。

日军的“清乡计划”就是通过他泄露出去的。

当时,粟裕开会商量对策,地点选在一个靠近南坎的小村庄里,周围只有几条窄窄的小路。

施亚夫得知消息后,分析了日军的部署情况,当天晚上就发出了电报。

新四军临时改变了回家的路,成功避开了埋伏。日军的四面围攻扑了个空,只抓到了几个当地的工作人员。

日军也不是好惹的,他们开始在特高课内部查找情报泄露的地方,调出了以前的档案进行调查。

施亚夫心里一紧,主动在军部会议上“质疑”扫荡区域的设定,说“南坎地形不利于我军展开,容易被伏击”,成功误导了方向。

他说话时手里握着一小块冰。冰慢慢融化,他的手掌心因为冰的融化而渗出了汗水。他必须说下去,不能露出破绽。

但他明白,时间已经不多了,任何一个细节泄露出去,哪怕是三年前的通缉令,都可能让他悄无声息地消失。

特高课不在乎证据,他们追求的是行动,而不是说明原因。

门缝里有危险。

1944年1月2日凌晨,苏中小镇,风声紧贴着墙根吹。

施亚夫从军区回到家,发现屋子里一片漆黑。他一进门,就觉得哪里不对劲,空气中的温度似乎有些异样,仿佛刚刚有人呼吸过这里。

门没关好,透过纸糊的窗户,影子一闪,他猛地回头,只见一个女人已经进了屋,围着围巾,袖子拉得很长,眼睛若隐若现。

施亚夫没吭声,慢慢挪向抽屉边的灯绳。

女人抢先开口:“别拉。”

声音沙哑,仿佛压抑了许久:“你是共产党吗?”

施亚夫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但脸上还是装出官样:“认错,夫人。”

“你真不认识吗?”

“施亚夫这个名字很常见。”他笑着说道,但背后却冷汗直流,浸透了衬衣。

1932年,她去瑞金参军。1933年因为腿伤退伍。1936年,她到了上海,用汪启斌这个名字。这些资料都被日本人掌握了。

她停了停,说:“田铁夫也已经清楚了。”

这不是在测试,而是在告知,他的身份如同落叶般,在风中飘摇不定。

房间里异常安静,远处的狗叫声渐渐密集起来,女子举起袖子,露出纤细的手腕,轻轻一拨,扔出一个皱巴巴的东西。

那是一张泛黄的老报纸,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他在江西被通缉的消息。

“在6号之前,他们就会采取行动。”说完,那个女人转身离开了。

门外面又变暗了,地上的报纸轻轻晃了一下,就像风吹过绳子。

施亚夫不慌不忙地坐下来,点了一根烟,但他没抽,只是盯着烟头亮起来又熄灭。

老施亚夫

他想知道一件事:她到底是来救他的,还是来害他的。

如果真要对他下手,就不会留纸条,也不会提前告知行动时间,这分明是在提醒。

他等不了了,马上站起来,走到墙角,打开隐藏的夹层,拿出一个小收音机。

熟练调节频率,启动机器,设置密码,发送电报:

打完后,他没关灯,也没去睡觉,只是坐在椅子上,整整一夜都没有动过,一直盯着那张报纸看。他知道,这次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机会了。

民变与生死关头

1月3日早上,风很冷,施亚夫穿上了军装,把扣子扣得整整齐齐。有个下人过来问:“师长,您想在营房吃早餐吗?”

他点点头:“还是老样子。”

平静如水,是最好的掩饰。

老年的施亚夫先生

吃完早饭,他像往常一样开始巡查营地。这时,伪军三十四师副官处长王宜山站在营房的一个角落里,眼神不定,显然他已经被人盯了很久。

\"王主任,请跟我走一圈。\" 施亚夫话音未落,两名保卫人员就上前把他架住,带进屋,戴上手铐,还进行了搜身。

他藏着两份日军司令部的电文副本,上面的时间是6号早上,名单上的第一个名字是施亚夫。

他说:“现在只能往前走了。”王宜山没说话,满身冷汗。两个小时后,王宜山签下了投降的文件。

到了1月4日晚上,情况变得更加紧迫。晚上七点,施亚夫收到了一份请柬。

今晚田师长请您去打麻将。

田铁夫担任三十四师的师长,是日伪混编军中的重要人物。他手上有电台,可以调动宪兵。虽然请帖上没有写名字,但他心里清楚是谁发的。

这是一个约定,他没有推辞,准时到达。

在麻将桌上,有三位军官和一位日本顾问。茶水还热着,但牌局进行得比较随意。施亚夫摸了几把牌后,突然站起来说:“肚子不舒服,去趟洗手间。”

出了门,他急匆匆地走着,拐进了一条小巷,然后翻出了营房。

半小时后,营区最外边的哨兵收到了一张小纸条,上面写着:‘注意三号仓库,凌晨会有变动’。

那是个发动反抗的标志。

1月5日早上四点,天空依旧漆黑,营区的广播突然响起,不是平常的点名声,而是军号的声音。

三号仓库外面的两辆卡车突然爆炸,火光冲天。

城门口,伪军司机杨海柱早就被拉拢了。他拿起枪,打死了守卫,然后拉开了城门的铁栓,门慢慢打开了。

施亚夫带着保镖冲出指挥部,队伍没有命令,却没人犹豫。一千九百多名士兵,几乎没有一个退缩。

他们明白,此刻不离开,就会有生命危险。

手榴弹阻挡了追兵,火把点燃了弹药,机枪封锁了道路,一夜疾行,直奔新四军的阵地。

清晨,苏中部队收到了一份电报:“三十四师已经回来。”粟裕低声说道:“他这次赢了。”

施亚夫一夕之间变成了新四军的英雄人物,但他没有时间停下来休息。

刚回到队伍的第二天,他就穿上战甲,亲自率领部队攻占了日军盘踞的荣阳镇,这个地方是他潜伏期间长期搜集情报的重要目标。

在三个月的时间里,他连续攻下了四个城市,新四军的将领们给他起了个“铁血疯子”的外号。

有人问:“你害怕死吗?”他笑了笑说:“怕,但不行动,可能会更快死。”然而,战场外的后果,比子弹还要冷酷。

那个深夜出现在他房间的女子潘宜娟,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
有人说她被特高课抓走了,有人说她跑到了上海,还有人说,她本来就是共产党,只是用了激进的办法逼他提前行动。

施亚夫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到过她,有一次别人提到她的名字,他沉默了好久,最后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:

她把我救了,但我对她一无所知。

战争结束后,施亚夫仍然奋战在前线。他的官职提升了,部队也更换了,但他依然冲锋在前。他曾说过一句话,被许多战士铭记在心:

这是他在最暗的夜晚亲眼见到的。